就体会到了更剧烈的疼痛。本来清冷孤傲的美人,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夜叉。她疼得从床上滚落在地上,又拿起剪刀去戳自己,希望能缓解身上的疼痛。天将破晓,微弱的天光顺着窗棂散落在屋中。她的手臂,已经让她用剪刀戳得血肉模糊,衣服上沾着的血,粘在了身体上,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孤魂野鬼一样。她发现肢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,取而代之的是僵硬和麻木的感觉。养育回青蛊需要三个月的时间,每到入夜都是生不如死,但天亮之后,蛊毒就会给人一些喘息的时间。翠衣从外面进来,眼睛已经哭肿了,她强忍着泪水,然后道:“姑娘,我给你沐浴。”云挽月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样,任由翠衣梳洗。她终于对着翠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:“扶着我到外面的秋千上坐一坐。”翠衣听到这连忙道:“你刚刚生完孩子,还在坐月子,不能吹风,小心落下病!”云挽月凄凉一笑,如同枝头被砸碎的海棠花,残败又美丽:“翠衣,服下回青蛊之后,熬过这三个月,我就也只剩下几个月的性命了。”“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面,多见见外面的天,看看外面的花,晒晒外面的阳光。”云挽月轻声呢喃着。翠衣听了心痛不已,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云挽月往外走去。夜北澜过来的时候。云挽月已经坐在秋千上了,秋千轻轻荡起,云挽月的衣服随着风吹起,刚巧天边上出现了一道新雨过后的彩虹。一切美好的,好似不在人间。夜北澜看到这一幕,愣住了。良久,夜北澜往前走了一步,脚步落在青石上的声音,静谧美好的画卷,好似一瞬间就支离破碎。云挽月抬起头来,瞧见是夜北澜,脸上的浅笑顿时全部收敛而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死气沉沉没有生气的脸。夜北澜的声音有几分沙哑,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