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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走后，霍枭做了什么？”我问系统。
系统的光晕柔和地波动了一下，声音平静无波：
“他以雷霆手段清洗了所有参与过‘拍卖场’事件的人，从执行者到旁观者，一个没留。”
“楚莹莹，被他打断了四肢，剥光了扔进了曾经关押过你的那个拍卖场最底层的‘兽笼’。那里……关着一些因她而家破人亡、早已失去理智的‘商品’家属。”
“她试图爬出来过一次，被霍枭亲手抓了回去。”
“他让人给她注射了高剂量神经兴奋剂，确保她全程清醒。然后……把她交给了他手下那些精通‘特殊审讯’的人。没有杀她，但据说，她最后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
我听着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霍枭呢？”我问。
“他把霍氏的商业帝国拆分变卖，大部分资产匿名捐了，剩下的成立了一个以你名字命名的慈善信托，专门帮助被拐卖和受虐的妇女儿童。”
“处理完一切后，他去了一次你的墓地。在那里坐了一整天。”
“第二天，手下发现他死在了书房里。尸检结果是过量服用神经类药物，没有外伤。桌上放着一本旧童话书，翻到《小王子》那一页。还有一张你的旧照片。”
“他留了遗嘱，骨灰撒在海里，不要葬入霍家墓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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