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残废?”拉着,再高再远,也是不自由的。便如同他,被一条隐形的绳子控制着。“哎呀,绳子断了!”小厮惊呼一声。陆长安再抬头,见那风筝晃了几下,而后随着风飞走了。越飞越高,越飞越远,直到消失在苍穹。他的心也好像一下自由了。沈云回到侯府,刚想躺下休息会儿,玉莲来传话让她去东院一趟。她过去的时候,见老夫人正靠坐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儿,旁边放着几块绵软的布料。玉莲禀了一声,老夫人睁开眼,扫了一眼沈云。“一个寡妇总往外面跑,也不怕丢了侯府的体面。”沈云淡淡道:“我是寡妇不是囚犯,怎的不能去外面?”“长辈说教,你应着就是,哪儿那么多话。”“我应着,您多说点。”老夫人冷哼一声,经过几次交锋,她深知沈云牙尖嘴利,为了少生点气,她也就没再抓着不放。“侯府有一门远房亲戚,你是知道的。”沈云心下一动,“常接济的那家?”提到这事,老夫人又一股怒火,“先前你没与我商量,断了那家的月钱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沈云哼笑,“母亲这么一说,我倒想去看看这门穷亲戚,许是男的没出息,女的四肢不勤,一家子不要脸,常靠远门的亲戚接济。”“你你……你这是刻薄!”“我在街上打发乞丐,至少还能听一句感恩的话,而接济这一家这么久,让他们登门给我磕个头不为过吧?”“你!”“莫不一家人是残废?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