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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像是没听见,反而向前凑了凑,任由刀片割破他的皮肤,血珠渗了出来。
“跟我回去,阿姿,我们重新来过。赌场不能没有女主人,我也不能没有你!”
我放下刀片,回答得斩钉截铁:“做梦!我这辈子都恨透了你。”
他眼圈红了:“阿姿,我知道错了,以往的事是我不对……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?”
身后响起脚步声,我知道江迟厉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我后退一步,右手悄悄伸进口袋,摸到一个微小的按钮,按了下去。
那是叶舟给我准备的紧急求救通讯器。
江迟厉将我塞进车里,一路驶向机场。
直到他收到视频通话。
阮星纯被反绑着坐在椅子上,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。
我最信任的心腹将刀尖抵在阮星纯的脖颈旁:“放了叶姐!不然我让你再也看不到老婆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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